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理论与实践
摘要：推动文化走向世界，增强中华文化在世界上的感召力和影响力，形成与我国国际地位相对称的文化软实力，已经成为我们国家加大改革开放力度和推动文化发展的战略选择。为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我们进行了积极探索和有益尝试，取得了很大的成效和进展。
关键词：中华文化； 走向世界； 战略
开展多渠道多形式多层次对外文化交流，增强中华文化在世界上的感召力和影响力，形成与我国国际地位相对称的文化软实力，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项重要使命。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特别强调要创新文化走出去模式，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这标志着我国文化走出去战略有了进一步发展。
一、中华文化“走出去”战略回顾
伴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基于改革开放以来取得的成就和经验，我们国家逐渐形成了“走出去”的战略。在十六大之前，我们对走出去的理解更多局限在经济层面，也更多从经济领域强调走出去的成效。2000年10月11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五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个五年计划的建议》指出：“实施‘走出去"战略，努力在利用国内外两种资源、两个市场方面有新的突破”。2002年11月江泽民同志代表第十五届中央委员会向党的十六大所作的《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的报告中指出：“实施‘走出去"战略是对外开放新阶段的重大举措。鼓励和支持有比较优势的各种所有制企业对外投资，带动商品和劳务出口，形成一批有实力的跨国企业和著名品牌”。 2004年9月，中国商务部长薄熙来宣布：我国从事跨国经营的各类企业已发展到三万多家，一批实力较强的中国企业，如海尔、华源、中石油等纷纷在国外开展跨国经营，取得良好成效，我国“走出去”战略已初见成效 。[1]
在经济领域深入实施“走出去”战略背景下，推动文化走出去思路逐渐明晰。2003年12月5日 ，胡锦涛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大力发展涉外文化产业，积极参与国际文化竞争”。 12 月6日 ，李长春同志在此次会议上指出：“要支持和鼓励我国文化产品的出口，形成一批对外文化交流的文化品牌，不断扩大我国文化产品的国际文化市场份额，逐步改变文化产品出口严重逆差的局面。积极拓宽对外文化交流渠道，在发挥政府主导作用的同时，充分调动各部门、各地方、各文化企业和民间团体的积极性，逐步形成政府交流与民间交流并举，积极引入商业运作机制的新局面。”2003年10月，文化部部长孙家正就中法文化年接受人民日报记者采访时说：今天的中国已经具备了“走出去”的能力，在法国举办中国文化年，就是要让中国文化“走出去”。中国文化年是中国“走出去”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改革开放大背景下应运而生的产物，也是我国加大改革开放力度的一个具体表现。文化部副部长孟晓驷还专门撰文指出：“我们一定要从维护国家安全和文化主权的高度认识这个问题，坚持以我为主，为我所用原则，建立健全新型文化外贸体制，为我国文化产业争取更好的国际贸易待遇，努力赢得国际文化竞争的战略主动。同时，大力实施走出去战略，鼓励国内文化企业进行海外投资，直接进入世界文化市场；鼓励文化产品的输出，逐步缩小文化产品贸易逆差，使我国从文化产品输入大国转变为文化产品出口大国。”[2] 2004年6月，文化部就文化产业如何走出去举行的研讨会被业界称为“具有历史性的意义”，是一个起点，使人意识到“走出去”战略的提出其意义不仅局限在经济层面，它开始了中国以另外一个渠道走向世界的新的进程。[3]
在“十一五”规划开局之年，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发了《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的若干意见》。这是建国以来党中央、国务院第一次就文化体制改革做出重大决策，为扭转长期以来我国对外文化贸易存在的巨大逆差，党中央和国务院从国家战略的高度，对实施对外文化贸易做出全面的战略部署和政策安排。《意见》提出，要实行政府推动和企业市场化运作相结合，打造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文化企业，成为实施文化“走出去”战略的主体。要重点扶持大型国有文化企业的对外文化贸易，赋予有条件的各类文化企业外贸自营权，扩大文化产品和服务在国际市场的份额。改革和重组现有对外文化交流机构，培育大型文化中介机构，形成一批经营文化产品的跨国公司。鼓励有条件的文化企事业单位以独资、合资或合作的方式，在境外兴办文化实体。合办报刊、频道、栏目和节目，合作演出和展览，扩大我国文化产品和广播影视节目在国际上的覆盖面和影响力。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成为中国文化发展的一个重要目标。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的讲话中，胡锦涛总书记强调提出：“要着眼于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形成与我国国际地位相对称的文化软实力，提高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
时隔5年，在“十二五”规划开局之年，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进一步强调指出：“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开展多渠道多形式多层次对外文化交流，广泛参与世界文明对话，促进文化相互借鉴，增强中华文化在世界上的感召力和影响力，共同维护文化多样性。”《决定》还对今后如何推动文化走出去作了具体的政策安排，即“创新对外宣传方式方法，增强国际话语权，妥善回应外部关切，增进国际社会对我国基本国情、价值观念、发展道路、内外政策的了解和认识，展现我国文明、民主、开放、进步的形象。实施文化走出去工程，完善支持文化产品和服务走出去政策措施，支持重点主流媒体在海外设立分支机构，培育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外向型文化企业和中介机构，完善译制、推介、咨询等方面扶持机制，开拓国际文化市场。加强海外中国文化中心和孔子学院建设，鼓励代表国家水平的各类学术团体、艺术机构在相应国际组织中发挥建设性作用，组织对外翻译优秀学术成果和文化精品。构建人文交流机制，把政府交流和民间交流结合起来，发挥非公有制文化企业、文化非营利机构在对外文化交流中的作用，支持海外侨胞积极开展中外人文交流。建立面向外国青年的文化交流机制，设立中华文化国际传播贡献奖和国际性文化奖项。”在认识与实践互动中，中华文化走出去战略逐渐形成。
二、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的实践成效
国家“文化走出去”战略实施以来，在中央的政策支持和地方政府的大力推动下，我国文化产品和服务“走出去”步伐不断加快，呈现出品牌化、精品化、规模化发展，社会各界共同推动文化“走出去”，文化交流与贸易并重、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兼收的大好局面。近年来，为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我们进行了很多积极的探索和有益的尝试，取得了很大的成绩。
1．政策扶持，搭建起拉动中国文化产品出口的重要平台。为鼓励文化产品出口，我国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如，2004年12月31日，文化部出台了《关于促进商业演出展览文化产品出口的通知》，并制定了《国家商业演出展览文化产品出口指导目录》及其管理办法，从全国范围内开发了一批在国际演艺市场有一定市场潜力和影响的项目入选指导目录。政府对列入“指导目录”的项目给予扶持，鼓励其广泛开拓国际市场，积极参与国际合作与竞争，并优先选派这些项目赴国外执行官方交流任务。从2007年开始，文化部连续两次出台了奖励办法，对2005-2008年度优秀出口文化企业、文化产品和服务项目进行资金奖励。2009年4月，商务部又会同文化部、广电总局、新闻出版总署和中国进出口银行下发了《关于金融支持文化出口的指导意见》，要求中国进出口银行各分支机构积极与地方商务、文化、广电、出版等部门加强信息沟通和项目推荐，加大对重点文化企业和项目支持力度。2009年3月和4月，文化部相继与中国进出口银行、中国银行签订了《关于扶持培育文化出口重点企业、重点项目的合作协议》和《支持文化产业发展战略合作协议》。在这些协议的框架下，中国对外文化集团公司与中国银行签署了支持文化产业发展的战略合作协议，由此拉开了国有大型金融机构助力国内大型文化企业及重点文化产业项目的序幕。在文化部、中国进出口银行、深圳华强集团有限公司三方携手支持文化科技产业“走出去”的战略合作中，中国进出口银行将在5年的合作期内，向文化企业提供不低于200亿元人民币或等值外汇信贷资金，积极推动中国文化“走出去”。其中，中国进出口银行与深圳华强集团有限公司签订了贷款额度为100亿元的《支持文化科技产业“走出去”战略合作协议》，重点支持华强集团自主知识产权原创文化科技产品出口、大型项目输出及文化科技产业园的建设。
2005年，“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全面启动。2011年，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公布了《新闻出版业“十二五”时期发展规划》，提出了未来5年新闻出版业发展7个方面的重点任务。其中包括统筹国际国内两个大局，推动新闻出版业“走出去”，并为此提出了5大出版“走出去”工程，“经典中国”位列首位。自2009年启动以来，已有207个项目受到该工程的资助。据统计显示，与“十五”末相比，2010年我国版权输出总量增长275％，版权引进输出比从7.2：1缩小至2.9 ：1,出版物出口总量也翻了一番，图书报刊已进入193个国家和地区。中国图书“走出去”，通过优秀作品回答国际上关切的中国问题，传播中国精神，增强了中华文化在世界上的感召力和影响力。“十二五”期间，这一计划还将推动中国的数字出版“走出去”，加快推进优秀出版物通过数字出版方式进入国际市场，鼓励有实力的出版企业开发海外阵地。
中国(深圳)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交易会、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等，也都搭建起了拉动中国文化产品出口的重要平台。中国（深圳）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交易会（简称“文博会”）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出版总署、广东省人民政府和深圳市人民政府联合主办，由深圳报业集团、深圳广播电影电视集团、深圳发行集团公司、深圳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有限公司承办的唯一国家级文化产业博览交易盛会，每年5月在深圳举行。作为中国文化产业“第一展”，从创立之初，文博会就明确了自身推动中国文化产业发展的使命，致力打造“中国文化产品和服务出口平台”。 文化产品和服务出口交易额逐届提高，第五届文博会文化产品和服务出口交易额达到87.66亿元；第六届文博会文化产品和服务出口交易额达到114．06亿元；第七届文化产品出口交易额为124.11亿元。经过8年的发展，文博会目前已成为我国文化产业领域规格最高、规模最大、最具实效和影响力的展会，为我国文化产业发展搭建了一个高起点、高规格的展示、交易、信息平台，并成为促进文化交流与产业合作的重要平台。
2．突出重点，打造中国文化品牌。近年来，我们在做好常规文化交流的前提下，集中力量，突出重点，着力抓好一些具有重大影响的对外文化项目，其中，“中国文化聚焦”活动、“中国文化年”活动和孔子学院的发展等，都具有典型意义，且影响深远。
近年来，随着中非经贸合作不断加强，中非文化交流也在持续升温。文化部启动了中非文化交流大型活动，即逢单年在非洲国家举办“中国文化聚焦”，逢双年在中国举办“非洲文化聚焦”，为中国文化走进非洲搭建了一个重要平台。根据2009年发表的《中非合作论坛—沙姆沙伊赫行动计划（2010—2012年）》，“文化聚焦”活动是中非共同打造的文化交流品牌。“中国文化聚焦”今年在非洲30多个国家举办，包括演展、讲座、培训、客座创作、电影放映和电视剧译播等近130项文化交流项目中的80多个项目已如期举行，在非洲多国引起强烈反响。电视剧《媳妇的美好时代》于2011年11月23日在坦桑尼亚国家电视台首播，这是首部被译制成斯瓦希里语的中国电视连续剧，也是今年在非洲举行的“中国文化聚焦”活动项目之一，因此吸引了当地媒体的广泛关注。
“中国文化年”活动肇始于中法文化年的开展。1999年和2000年江泽民主席和希拉克总统在互访的时候共同确定举办中法文化年。2001年4月李岚清副总理访问法国期间与法国外交部长韦德里纳签署了关于中法互设文化中心和互办文化年的《会谈纪要》。双方商定，2003年10月至2004年7月，中国在法国举办文化年；2004年秋季至2005年7月，法国在中国举办文化年。中法文化年活动，以“古老的中国、多彩的中国、现代的中国”为主题，呈现在法国人民面前。这一成功的尝试为中国文化大踏步地走向世界提供了多方面的有益经验。通过文化这面镜子，让法国、欧洲乃至整个世界来感知中国、了解中国、认识中国。“中法互办文化年”活动是新中国建国以来与外国开展的最大规模的一次文化交流活动，是中国对外文化交流史上的一座里程碑。继中法文化年活动之后，中俄文化年、中意文化年活动相继开展。2005年7月，胡锦涛主席访俄期间与俄时任总统普京共同宣布，根据《〈中俄睦邻友好合作条约〉实施纲要》，中俄两国于2006年在中国举办“俄罗斯年”，2007年在俄罗斯举办“中国年”。2010年为中意建交40周年，同时又是意大利中国文化年。2010年9月7日下午4时20分，温家宝总理和贝卢斯科尼总理一同站在了罗马歌剧院的舞台上，共同宣布意大利“中国文化年”开幕。意大利“中国文化年”是继2003年法国“中国文化年”后，中国在欧洲举办的最大的对外文化交流活动。中国文化年活动已经成为中国和各合作国家之间相互对话、相互了解的一座桥梁。
近年来，海外孔子学院迅猛发展，彰显中国文化软实力。推广本国语言是一些发达国家的通行战略。比如：法国有法语联盟，德国有歌德学院，西班牙有塞万提斯学院。孔子学院是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即国家汉办在世界各地设立的推广汉语和传播中国文化与国学的教育和文化交流机构，2004年11月全国首家孔子学院在韩国首尔成立，目前全球已经建立了322所孔子学院和369个孔子课堂，分布在近100个国家和地区，成为推广汉语教学，传播中国文化和国学的全球品牌。国家汉办主任、孔子学院总部总干事许琳说：“孔子学院在美国的发展相比其他国家可称是最好、最热烈的。美国学校和教育界对同中国国家汉办共建孔子学院的热情持续升温，势头强劲。”自北美第一家孔子学院2004年底落户美国马里兰大学以来，目前已有70多所孔子学院、200多个孔子课堂在美国44个州设立。2010年2月初，美国俄勒冈州还通过议案，成为美国第一个通过立法推动汉语教学进入中小学课堂的州。美国《纽约时报》曾评价说：“孔子学院是迄今为止中国最好最妙的一个出口产品，是中国实施和平外交战略、提升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措施。”
3．推动文化贸易，文化产品“走出去”步伐加快。进入21世纪，国内文化产业快速发展，文化产品和服务“走出去”步伐加快，竞争力不断增强。文化部副部长赵少华认为，从整体来看，我国对外文化贸易的发展体现六大趋势：文化交流和对外文化贸易日趋结合，对外文化贸易开始成为扩大我国文化影响力的重要途径之一；文化产品出口模式不断创新；中外文化产业合作方兴未艾，通过合作，提升我国文化产业的实力；对外文化贸易平台建设初具规模；全国各地开展对外文化贸易积极性不断增强，各地积极发挥区域特色，开发并在国际市场营销外向型文化产品；我国文化创造开始走向国际市场。[4]
2007年9月28日，上海国际文化服务贸易平台在浦东外高桥保税区正式启动，旨在通过提供资金和配套支持、整合分散资源、搭建公共平台等政策措施，在促进文化服务贸易发展方面进行有益尝试，为中华文化“走出去”、国外优秀文化“引进来”提供“传输”、“中转”通道，打造文化贸易的枢纽港。截至去底年，平台已经吸引国内外61家中外文化企业入驻，涵盖了媒体出版、产权交易、数字移动、演艺娱乐、服务贸易等主流文化领域，入驻企业注册资本共计7.8亿人民币。目前，平台已与40多家国际、国内文化机构或重要企业建立优势互补的合作关系。按照国家统计局“文化及相关产业”统计口径，2009年上海文化进出口总额达132.77亿美元，进口43.63亿美元，出口89.13亿美元，实现国际贸易顺差45.5亿美元，其中文化产业的核心领域——文化服务业也实现贸易顺差7.75亿美元。而且从投资结构的多元化角度分析，上海地区比较有优势，外资和非公有资本在文化产业中逐步占据重要地位，尤其是在艺术表演和中介服务领域，混合型的市场行为主体已经占到70%，基本形成了文化产业的多元投资格局。
作为中国对外文化交流的主渠道，中国对外文化集团公司多年来致力于文化产品“走出去”与“引进来”的有机结合，在承担国家各项文化交流任务的同时，积极开拓国际市场，打造文化出口品牌，充分展示了文化体制改革孕育的中国新型文化市场主体强大的创新发展能力与发展空间，发挥着中华文化走出去基地的战略支撑作用。针对国际市场打造的《武林时空》，11年来巡演260多个城市，累计演出近千场。该公司与上海文广局、上海杂技团共同在沪推出的驻场演出《时空之旅》，重点面向海外商务、旅游群体，总演出场次已达2000余场，观众人数突破200万人次，累计票房收入超过2亿元，成功建立了“出口不出境”的商业演出模式。
近年来，各地政府积极通过商业渠道推动具有地方特色的中华文化“走出去”。如黑龙江省从运营较为成熟的冰灯雪雕项目入手，从2004年起至2010年，连续7年与美国企业合作，在美国举办冰雕展，形成了品牌效应，受到当地主流媒体的高度关注。又如，云南文化投资集团公司与柬埔寨当地企业合作，成立合作项目公司，联合打造《吴哥的微笑》，于2010年11月28日在柬埔寨著名的旅游胜地吴哥窟公演试营业，开始了持续性驻场演出。该剧弥补了柬埔寨高品位旅游演艺市场的空白。再如，兰州歌舞剧院出品的中国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剧目《大梦敦煌》，2007年被商务部、文化部列入《国家文化出口重点项目目录》，2008年荣获文化部优秀出口文化产品和服务项目第一名。截至2011年9月底，该剧已在全国32个城市与欧美多个国家演出920场（其中，在国外商业演出102场次），观众逾百万人次，累计票房收入近亿元，成为中国舞剧“多演出、多产出”的成功典范。
中国是全世界文化资源最丰富的国家之一。积极推动中国文化走出去，通过多种渠道多种形式多种层次的对外文化交流，广泛参与世界文明对话，既丰富了世界文化，促进文化的相互借鉴，同时又增强了中华文化在世界上的感召力和影响力。中华文化在为世界作出贡献的同时，也让世界越来越多地了解了中国。
参考文献：
[1] 薄熙来.中国“走出去”战略已初见成效.中新网，2004-09-09.
[2] 孟晓驷.中国和平发展时代的文化使命[N].人民日报,2004-08-02.
[3] 文化部召开中国文化企业走出去研讨会.
[4] 李舫.走出去，天地更宽——中华文化“走出去”战略综述[N].人民日报,2011-10-08.
（作者单位：中共福州市委党校）
